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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染眉头一皱,双眸紧盯着局促不安的凤无忧。

他怎么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他原意是,这是他头一回将一个人放在心上,之前暴戾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还望她多包涵。

“凤无忧,你在说什么?”君墨染困惑至极,双手紧扣着她微微往里缩的肩膀,迫使她直视着他。

“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老人家还没消气么?其实,我比您惨多了。”

君墨染见她双眸般躲闪,心生狐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王?”

“没有,绝对没有!”

凤无忧终于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矢口否认道,“在您面前,我哪里还藏得住秘密?”

“本王何时成了你的解药?”

“摄政王,您是不是听错了?我好端端的,哪里需要解药?”

“你说了!”君墨染脸色微沉,隐隐有暴怒的迹象。

无计可施之下,凤无忧只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摄政王,告诉你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我有病。”

君墨染原以为凤无忧和即墨子宸一般染上了花柳隐疾,神情极为复杂。

他确实有些介意凤无忧的风流过往,即便那些事已经过去。

但他更希望她的过去,现在,将来,有且只有他一人。

不过,他还不至于为了过去的事为难她。

沉吟片刻之后,他倏然将她搂入怀中,“不用再提。有病治病。”

凤无忧意识到君墨染再度会错了意,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总觉她和他的思维永远撞不到一个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