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机会,她真想扒下他一层皮,以解心头之恨。
吱呀——
不多时,密室的门又被打开一道缝隙。
百里河泽并未进门,他只将干净的衣物塞入密室中,又轻掩上密室的门扉。
凤无忧扫了眼门口处那套浅粉色薄纱束腰长裙,总觉这种衣裳更适合君拂、楚依依之类的柔弱女子,全然衬不出她的霸气恢弘。
不过,此情此景,有的穿就不错了,她亦不敢挑三拣四。
小跑着行至密室门口,拣起衣物就往身上套。
密室外,傅夜沉有些兴奋地搓着双手,“凤无忧虽泼辣了些,容貌身段皆为上上佳品,换上女装,必定美若天仙。”
百里河泽亦如此憧憬着,只不过,他见傅夜沉红着张脸,在密室外来回踱步的兴奋样儿,心下暗生不爽,“阿沉,她是我的。”
“你不是没碰过她?她怎么就是你的了?”
傅夜沉略略沉不住气,妖冶的丹凤眼中藏着一丝不甘,“阿泽,强扭的瓜不甜。”
“你以为,在她心中,你能好到哪里去?起码,本座从未动手打过她。你呢?动辄就是一巴掌。”
“我的一巴掌,可没你的三言两语厉害,生生把一个钢铁般坚强的姑娘气得泪水涟涟。”傅夜沉寸步不让,据理力争道。
百里河泽闻言,愈发后悔自己一时口快,竟说漏了嘴。
现在倒好,六年来从未和他拌过嘴的傅夜沉,为了凤无忧,居然不惜和他争锋相对。
叩叩叩——
屋外,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破了百里河泽和傅夜沉之间尤为怪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