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暴怒中,他一掌重重地落在榻沿上,“凤无忧,你究竟有没有心?”
“别气别气。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凤无忧小声嗫嚅着,尽管她也舍不得将君墨染推给其他人,但思来想去,为了保命,她还是选择了将他推开。
轰——
君墨染并未用强硬手段逼凤无忧就范,但他实在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又一掌朝着鎏金软榻上轰下。
砰——
这一回,卧榻直接被砸出了一个窟窿。
“啊——阿染,别砸了!”
“摄政王,你别气了!无忧他不愿意,不若你换个人?”
“倘若你不喜欢人,给你找头猪也行。”
君墨染这么一闹腾,原本藏在榻下的即墨子宸、即墨胤仁、顾南风纷纷从榻下蹿出,满脸堆笑着地站在君墨染面前。
“你们!”
君墨染郁猝至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起零落在地的外袍,直截了当地往身上套去。
即墨子宸讪讪笑道,“阿染,我这就去给你找几个新鲜水嫩的小姑娘。”
即墨胤仁若有所思地盯着君墨染大敞的领口,“摄政王,你和无忧确实不太合适。别为难他了吧?”
顾南风亦附和道,“实在不行。老子委屈一下,替凤无忧受过,如何?”
君墨染见顾南风对他挤眉弄眼,一阵反胃,直接将他们三人扔出墨染阁。
凤无忧见状,吓得双手合十,嘴上念念有词,“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姐姐,求您了!救救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拱白菜……”
她见君墨染这架势,突然忆起刑部为女犯专设的酷刑——木驴。
她觉得,君墨染这恢弘伟岸的身材,对她来说,和被严刑暴虐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