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她明明听见了,却淡定地让他隐隐觉得有点儿蛋疼!
“凤无忧,本王很生气。”
“哦。”凤无忧早已习惯了君墨染极其火爆的性子,淡淡应着。
“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她极其配合地询问着他,“为什么?”
君墨染瞅着一脸迷茫的凤无忧,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沉吟片刻之后,他倏地起身,“咻咻”两掌朝着不远处的枯木袭去。
枯木应声折裂,丫杈上惊鸟鸣啼,扑扇着翅膀仓皇逃离。
凤无忧想不明白君墨染为何要在荒郊野岭表演杂技。
不过,此刻就她一个观众,她势必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身心地为他精彩绝伦的砍树表演鼓掌喝彩。
啪啪啪——
凤无忧一边鼓掌,一边狗腿地拍着马屁,“摄政王,您老人家好厉害!”
君墨染满头黑线,他只是有气没地儿撒,又见栖在枯木上的鸟儿成双成对,心里有些不平衡,这才做出这般幼稚的行为。
不过,君墨染见凤无忧言笑晏晏没心没肺的模样,便知她已将百里河泽对她所做的种种忘得一干二净。
如此,甚好。
他也不希望她一直活在百里河泽的阴霾之下郁郁寡欢。
君墨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有些不甘心自己头一回向人表白,连句答复都听不到。
不过,只要凤无忧规规矩矩恪守本分,他还是等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