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乍然起身,随手解了腰间金丝蛛纹带,使得玄色锦袍松松垮垮地耷拉在他身上。
袍角芡金缎带掠过大开的领口,将他胸口处的箭伤尽数遮挡。
他突然忆起凤无忧曾亲昵地唤过他“小血管”,遂又特意将拉开衣袍,使得腹肌上微凸的血管赫然曝于人前。
无情单手托着一盏油灯,抬眸间,却见君墨染风情万种地斜卧在榻上,惊得差点落荒而逃。
君墨染这是在勾引她?
不,不可以!
她虽愿意为君墨染卖命,却不愿意成为他的女人。
她更喜欢温柔似水的男人,君墨染这类霸道不讲理的,她可要不起。
“摄政王,您放过我吧!”
无情吓得花容失色,双腿直打颤。
君墨染冷睨了一眼惊慌失措的无情,薄唇轻启,“把灯放下。照着话本上的内容,大声念。”
“哦。”
无情忙不迭地将油灯放至矮几上,颤巍巍地捧着君墨染要她大声诵读的话本子。
这!
无情只瞟了眼话本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双颊“唰”地一下爆红。
她为难地看向君墨染,“王,需要属下给您找几个女人?”
“照着念。”
君墨染懒得同无情解释事情原委,不耐烦地说道。
无情没法,只得照做。
她清了清嗓子,端着一副绝情寡欲的模样,朗声诵读道,“啊,你好坏。人家害怕……”
不多时,凤无忧便顶着鸡窝头,被追风、铁手二人簇拥进墨染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