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他竟直截了当地将茄子压成了两段!
君墨染自然知道凤无忧在裆部藏了东西,不过他见都见过了,岂会相信这般拙劣的障眼法?
“您需不需要银托子?医馆中倒是有些存货。”凤无忧感受得到他身体的异样,出于好心,随口问了一句。
不成想,君墨染根本不领情。
他黑沉了脸,一字一句道,“不需要。”
凤无忧撇了撇嘴,超小声地嘀咕道,“活该你憋死。”
“不识好歹。”
君墨染郁猝至极,他若不是顾及到她的身体,何须苦苦憋着?
不过,气归气,他的手始终未离开过她的小腹,源源不断地给她输送着真气,以缓解她的腹痛之症。
倏然间,凤无忧只觉体内血如泉涌,深怕君墨染闻到血腥味,试探地问道,“摄政王,你可有闻到血腥气?”
君墨染失笑,他怎么可能没闻到?
他只是不愿为难她而已。
沉思片刻之后,君墨染摇了摇头,“本王许是染了风寒,嗅觉失常。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跟您说一声,若是闻到了血腥气,也无需讶异。我以黑狗血做了个血色香囊,作驱邪之用。不过,香囊气味奇怪了些,还望您不要介意。”
“聒噪,陪本王睡会。”
君墨染沉声应着,心下却思忖着凤无忧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什么血色香囊,他自是不信的。
凤无忧见君墨染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高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平稳落地。
她见君墨染双眸紧阖,再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就怕惊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