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明明之中注定的缘分。
君墨染欣喜若狂,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触着凤无忧滑入凝脂的脸颊,眼角眉梢,皆是情。
她狭长的桃花眼微挑,美目流盼,偶尔流露出的勾魂摄魄之态,使得他心猿意马,魂牵梦萦。
“摄政王,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
“我有说不愿意?”她眉梢一挑,双手已然环上他的脖颈。
………
梦境外,昏沉内室之中。
凤无忧单手撑着下巴,盯着君墨染看了好一会儿。
此刻,他已不再频繁呓语。
只是,衾被上已是一片凉意。
她深怕君墨染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一翻身就将她给吃干抹净了。
思及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地翻身下榻,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刚出门,栖于树梢上的追风、铁手二人先后从树梢上飞下,稳稳地落在凤无忧跟前。
“凤小将军,王可在你屋里?”追风明知故问,他只是想闹出点儿动静,好提醒君墨染,凤无忧又打算趁机开溜。
不成想,君墨染依旧沉浸在美梦中,迟迟不愿转醒。
凤无忧朝着内室努了努嘴,“他睡得正沉,说了大半夜的梦话,吵得我睡不着觉。”
铁手稍显讶异,“王似乎很少呓语。”
凤无忧无奈地挪了挪手,似是忆起什么要紧的事儿,神神叨叨地攥着追风的衣袖,压低了声道,“夜里寒凉,记着给他换一床干净的被衾,免得受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