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腹诽着,君墨染的身体可真是中看不中用。
还没到半个时辰,居然就不行了。
与此同时,即墨止鸢亦敛了心中酸涩,朝着凤无忧和善一笑,“姑娘家住何处?之前,怎么没听摄政王提起过你?”
“本王的女人,自然是与本王同住。”
他此话一出,即墨止鸢连面上的平和也维持不了。
她略显僵硬地移开视线,木木地盯着戏台发怔。
戏台后,叶俏暗戳戳地掀开幕布一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凤无忧。
她气得浑身发颤,若不是她贴身侍女秋香拦着,眼下,她早已莽莽撞撞地冲至君墨染面前,同凤无忧大打出手。
“岂有此理!摄政王怀中的女人到底是谁?”
秋香忙不迭地捂住叶俏的嘴,小声规劝道,“公主,莫要失仪。摄政王应当只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唯有您,门第显赫,才配得上摄政王的身份。”
“说得也是。”
叶俏不满地嘟囔着,“等本公主嫁进摄政王府,必日日夜夜枕着摄政王宽阔的胸膛入睡!”
她嗓门儿极大,话一出口,便引得幕布后阵阵哄笑。
北堂璃音轻蔑地扫了眼粗枝大叶的叶俏,冷哼着,“西越到底是蛮荒之地。”
春夏恭声附和着,“公主所言极是。”
北堂璃音身侧,东临内阁大学士之女慕洛颜却是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在她看来,这位北璃公主还不及西越公主豪爽耿直。
什么北璃第一美人儿?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