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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她偏头看向端坐在主位上不动如山的君墨染,轻声道,“摄政王,兹事体大,必须彻查。”

凤无忧眉头紧锁,尤为担忧君墨染被君拂所累。

她已然确定,君拂负气出走那一晚,定然是遭遇了不测。

只是,这会子,她上哪儿去找寻轻薄君拂的登徒子?

不得已之下,她只得放手一搏,取下颈间挂坠,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动声色地催眠了君拂。

刹那间,君拂两眼发直,只愣愣地盯着以鲛纱遮面,眸光犀锐的凤无忧。

凤无忧拾掇起横陈在戏台上的锣鼓,以振聋发聩的锣鼓之声平息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喧闹之声。

“今日之事,甚是蹊跷。与其妄加揣测,不若听听君拂郡主亲口所言。”

她一边安抚着众人异常高涨的情绪,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嘬着手指,不知所畏的君拂,“郡主,我且问你,摄政王可有对你做过不轨之事?”

君拂愣愣地摇了摇头,声音依旧酥软入骨,“未曾。”

“你确定?”

“千真万确。王兄对拂儿尤为冷淡,既不让碰,连陪拂儿用膳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解决了君墨染的声誉问题,凤无忧紧拧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至于君拂腹中胎儿生父是谁,凤无忧并不打算当着众人的面细问君拂。

可问题是,若是不当众揪出君拂腹中胎儿的生父,周遭百姓依旧会将这盆脏水泼至君墨染身上。

深思熟虑之后,凤无忧再度蹲伏在君拂跟前,轻声询问着她,“你可知,你腹中胎儿的生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