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摄政王。”
凤弈心中百感交集,他一直将君墨染同云非白等划为一类,都是草菅人命的嗜血恶魔。
时至今日,他才知,君墨染和云非白并不一样。
云非白无心,君墨染有。
君墨染不疾不徐道,“不必言谢,你我殊途同归。”
凤无忧郁闷地看着君墨染、凤弈二人,略显不满地询问道,“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太极?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明白。”
凤弈浅笑,神情较之方才,松懈了不少,“无忧,哥没事。此地不宜久留,快随摄政王回去。”
“今天,非撬开你的牙关不可!”
凤无忧低声嘟囔着,她利索地取下颈间吊坠,尤为熟稔地在凤弈跟前晃了晃。
她见凤弈双眸发直,心下大喜,忙不迭地问道,“为何贸然盗取云秦虎符?”
凤弈眉头微蹙,再度将手伸至铁窗外,轻掐着凤无忧的脸颊,“哪里学的催眠术?竟妄想催眠为兄?”
“大哥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你吊坠好不好看?”
凤无忧一阵尴尬,她没想到凤弈定力这么好,居然能抵御住她的催眠之术。
凤弈面色微沉,不容商榷地道,“快回去。”
“大哥,保重。”
凤无忧见催眠失败,只得灰溜溜悻悻而去。
出了大理寺之后,她依旧在喃喃自语,“怎么会?我的催眠术怎么可能失效?”
她不信邪地堵在君墨染跟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度掏出吊坠,打算拿君墨染再试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