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无助至极。
她也想扑入君墨染怀中寻求安慰。
可她不能。
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宿荒唐,将向来坚强的凤无忧彻底击垮。
眼下,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副身体脏到不行,更别提让她以这副鬼样子面对君墨染。
他素来洁身自好,定然很厌恶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果不其然,君墨染根本不愿同她有过多的接触。
他漠然起身,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他前脚一走,凤无忧浑身仿若被掏空一般,四肢浑绵无力,瘫倒在榻。
她怔怔地盯着顶上幔布,即便不愿回忆昨夜之事,但她还是试图去回忆。
奇怪的是,她只记得自己和百里河泽,以及门外那六位小倌皆发生了关系,可其间细节,竟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凤无忧眉头紧蹙,旋即又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身上的衣物。
束胸、亵裤、中衣,以及特特为诱惑君墨染而换上的肚兜,似乎一样没少。
更奇怪的是,潜意识里她总觉双腿无力。
可沉下心里仔细体味,才觉身体并无一丝一毫的酸痛之感。
难道,她被催眠了?
凤无忧心生狐疑,强打起精神,正欲褪下衣物,检查自己的身体。
倘若,她真和七个男人“奋战”一夜,身体上或多或少,定会留下些许的痕迹。
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尤为忐忑地解着自己的衣襟。
正当此时,君墨染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