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凤无忧的态度变得冷漠且疏离,他无法确定,她还需不需要他的庇护。
思虑再三,君墨染终是没有开口。
他神色淡漠,目不斜视,仅以眼角余光留意着她。
凤无忧本不愿同君墨染一道赴宴,问题是,她又没有专用马车,再磨蹭下去,定然赶不上群儒宴。
一番纠结之后,她只得硬着头皮随他上了马车。
凤无忧刚上马车,六位绝色美男亦跟着涌出医馆大门。
他们纷纷挥着手中绢帕,齐声娇呼,“相公~快些回来!”
马车中,君墨染、凤无忧二人同时垮下脸。
君墨染双手紧握成拳,正打算找个机会,将这六人赶尽杀绝。
凤无忧银牙碎咬,冷静之后,她愈发觉得这一切,仅仅只是百里河泽做的一个局。
只是,她无法确定,这些臭男人究竟有没有碰过她。
正当此时,柔柔忽然对着疾驰远去的马车穷追不舍。
他好不容易追上,双臂死撑在马车侧窗上,气喘吁吁道,“相公棒棒,相公久久久。”
柔柔话落,双臂已然酸麻不已。
他顿失了重心,从马车侧窗处跌落在地,蹭去了白嫩藕臂上的一层皮。
凤无忧想不明白,柔柔为何要费尽心思追上马车,跟她说上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她心生窘迫,瞥了眼端坐在身侧不动如山的君墨染。
不成想,君墨染亦定定地望着她,“久?”
君墨染心生狐疑,他不是很能理解柔柔口中的“久”是为何意。
久不久的,根本不是凤无忧能把控之事。
难道柔柔根本不知道凤无忧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