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没有怀孕,君墨染还下了这么猛的药!
他难道不怕弄死她?
凤无忧紧咬下唇,猛地回眸,狠瞪着君墨染。
君墨染被凤无忧这么一瞪,更是一头雾水。
他见她眼眶微红,面色略显苍白,亦十分担忧她的身体。
片刻之后,他沉声嘱咐着静立于他身后的追风,“速宣顾南风进宫。”
“是。”
追风毕恭毕敬地应着,正打算离去,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特特询问着君墨染,“王,铁手当如何处置?”
“十斤溲水,足矣。”
君墨染心不在焉地应着,注意力全放在凤无忧身上。
他终于察觉到她状态不对。
一时间,心急如焚。
他倏地起身,正欲朝凤无忧走去,百里河泽却先他一步,行至她跟前。
“无忧,身体不适?”
百里河泽一手扶着凤无忧的纤腰,侧目看着怀中连挣扎都提不起劲的她。
“关你屁事。”
凤无忧不耐地答着,她正欲将他推开,可稍稍侧转过身子,体内便有一股热流汩汩涌出。
这使得凤无忧再不敢大动。
百里河泽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上的血腥味,隽秀的眉微微蹙起,“怎么回事?”
他算过她月信的日子,照理说应当已经过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