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闻言,心神大乱。
她自然相信君墨染的实力,只是君墨染患有多重人格障碍,若是被云非白钻了空子,他的处境势必十分危险。
“呵!害怕了?”
云非白冷笑道,他倏然起身,单手挑着凤无忧的下巴,一字一顿,“凤无忧,本宫与你并无深仇大恨。你只要伺候好本宫,即便东临摄政王兵败山倒,本宫亦可放你一条生路。”
凤无忧双手紧攥着摇铃,一脸戒备地盯着云非白,“云非白,爷有花柳病,你不要胡来。”
“本宫乃这天下的主宰,何惧花柳隐疾?”
凤无忧抿唇不语,她思忖着云非白敢大摇大摆地夜探大理寺天牢,想必早已迷晕天牢中的闲杂人等。
故而,她手中摇铃已然失去了效用。
再加之,她毫无内力,真要和云非白硬碰硬,只能是死路一条。
深思熟虑之后,她只得选择暂时妥协。
“云非白,你当真愿意放爷一条生路?”她猛地抬眸,定定地看向云非白。
“嗯。”
云非白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这般娇俏的凤无忧,他还是第一次见。
“伺候你,也不是不行。只不过,爷有洁癖。你须得先去浴桶中过过水。”
云非白眉头紧蹙,他可没有耐心陪凤无忧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然,凤无忧已经起身,强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推至浴桶前,“随便洗洗,如何?”
“嗯。”
云非白他只想着快些将凤无忧拥入怀中,遂直截了当地褪去了身上的中衣,“哗”地一声跨入铺满花瓣的浴桶中。
“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