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应当是为了将偷盗云秦虎符的矛头,从对门牢房的凤弈身上引至她身上。
再加之,众人皆知她和君墨染关系匪浅。
原本和君墨染毫无牵连的虎符失窃案,看起来倒像是君墨染一手操纵。
如此一来,云非白便可顺理成章地进军东临。
凤无忧细思极恐,她倒不担忧荣翠之死以及即墨胤仁中毒一事会累及她。
毕竟,这两个案件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
她只是担忧,云非白刻意将云秦、东临两国矛盾放大,到时候一旦开战,必定生灵涂炭。
眼下当务之急,是快些寻到君墨染,以及被凤弈藏于义庄后山乱坟区的云秦虎符。
思及此,凤无忧倏然起身,呆立于牢门口,只盼着君墨染能早些赶至。
她本该不顾一切地逃离大理寺天牢,先去找寻云秦虎符才对。
只是,她深知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止牵涉到云非白一方的利益,缙王、裕亲王等亦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她只要跨出大理寺天牢一步,谋反越狱的罪名便会被坐实。
“也不知君墨染这个狗东西,有没有受伤!”凤无忧沉沉地叹了口气,心下愈发焦灼。
傅夜沉见凤无忧如同望夫石般立在牢门口,似笑非笑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艳羡。
她是在等君墨染吧?
傅夜沉真是羡慕君墨染的好运气。
照理说,君墨染明明是个不解风情的莽汉。
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开了窍?
傅夜沉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在年少轻狂的时候为何要收俩通房?
这下倒好,“不干不净”的他比起不近女色的君墨染,从一开始就矮了人家一大截。
“傅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