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苏太医硬着头皮道,“身体根基损毁,纵华佗在世,也无济于事。”
初初扬起的唇角骤然下垂,昨夜她被云非白的手下带至义庄坟区后,确确实实见过君墨染,也确确实实和他发生了关系。
她早已料到君墨染会不认账,可她完全没料到自己的身体当真怀不上孩子。
饶是如此,她依旧神神叨叨道,“我不管!现如今,我已经成为了摄政王唯一的女人。”
这会子,连赫连太后都动了怒。
初初本是她亲自为即墨胤仁精心挑选的侍寝宫婢,不是完璧之身也就算了,居然先后跟过缙王、摄政王!
赫连太后面上无光,冷喝着言之凿凿的初初,“住嘴!都怪哀家看走了眼,竟将你这等不知廉耻且心狠手辣的女人留在皇帝身边。”
凤无忧眉头轻蹙,她总觉初初并不完全是在演戏。
也许,昨夜当真发生了什么出乎意料之事。
犹豫再三,凤无忧终是解下项上挂坠,趁着初初神智愈发错乱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催眠了她。
“说,投毒之人是不是你?”
“是我。”
“云非白可是你的主子?”
“是。”
“说说看,你替他做过多少事?”
初初双眼呆滞,一股脑儿地将近些年来云非白交代她的任务一五一十地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