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龙霆却道,“鸠占鹊巢的人,是你。”
“父王,十七年的父女情,难道就抵不上一个凤无忧?她根本没将你放在眼里,她恨不得你去死。”北堂璃音目眦尽裂,措辞激烈。
啪——
北堂龙霆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北堂璃音脸上。
“恨不得本王去死的人,是你。”
北堂龙霆半蹲下身,以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北堂璃音。
“不是的!父王,你听音儿解释。”
北堂璃音筛糠般摇着头,双手死死地攥着北堂龙霆的胳膊,泪如泉涌,“音儿日日诵经为父王祈福,只愿父王身体康健,延年益寿。”
柳燳赤红了眼,冲上前抓挠着北堂璃音的俏脸,“毒妇!还我哥哥命来!”
“啊——”
仅片刻功夫,北堂璃音的脸上就多出了数道血痕。
她惊声尖叫,一味地撞入北堂龙霆怀中,双手紧攥着他血迹斑驳的前襟,“父王,救我。”
“柳沅何其无辜,你怎可害他性命?”
“我只是想让他为我保守秘密,没想过杀他。”
北堂璃音仍在不遗余力地为自己辩解着,“要怪,只能怪柳沅色欲熏心!他拿捏着我的把柄,意图侵害我。我没办法,为了自保,只能痛下杀手。”
凤无忧顿觉好笑,“真当自己是香饽饽,人见人爱?怎么在你眼中,所有男人都似豺狼虎豹一般,总在觊觎你的身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暂不提柳沅,你倒是说说看,一个多月前的北璃营帐之中,爷是如何侵害你的?”
对于这一点,北堂龙霆深感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