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道歉有用,哪里还需要衙役官差?”
凤无忧不咸不淡地说道,她确确实实恨惨了百里河泽。
比起北堂璃音、君拂之流,百里河泽的攻击更为致命。
他总能精准地拿捏住她的要害,甚至于在无声无息间,摧毁她的意志。
“从未有人教过本座如何去爱。当本座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之后,你已经投向了君墨染的怀抱。”
百里河泽侧转过身,不愿让凤无忧看到自己黯然神伤的模样。
殊不知,他颀长的背影,亦尽显寥落。
凤无忧吃过太多的亏,早就免疫了他的苦肉计。
她见他又作出潸然泪下的模样,连声喝止了他,“可别在爷屋里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爷轻薄了你。”
“无忧,之前的事,是本座对不起你。”
“一边致歉,一边伤害?百里河泽,求你做个人吧!离爷远一些,别再打着爱的名义,肆无忌惮地伤害爷。你自以为情深不寿,实则,你爱的只有自己。”
百里河泽怔然,这番话傅夜沉也曾对他说过。
不过,他并不认同。
他愿意为了凤无忧放弃一切。
只可惜,凤无忧并不稀罕。
沉吟良久,百里河泽徐徐转过身,朝着屏风后的瘦削身影招了招手,“十四,出来。”
凤无忧心中警铃大作,语气不善道,“百里河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