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等君墨染再度将她抱回榻上,凤无忧面上显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今日之事,你可不得跟旁人说道!尤其是即墨子宸,那个大喇叭!”
“嗯。”
君墨染应着,终是忍不住心中好奇,沉声问道,“昨夜,身体不舒服为何不说?”
“爷觉得忒丢人!都怪你,你可真是坏死了!”
“这有什么丢人的?本王只觉得,你迷人得紧。”
许是因为食髓知味,君墨染光是看着她这张娇俏妩媚的脸,眸中情欲再起,声色亦变得极为喑哑。
凤无忧双手轻覆在小腹上,颇为疑惑地看向了眼放狼光的君墨染,“你确定你的身体已于多年前被毒坏?”
君墨染正欲和盘托出之际,司命兴冲冲地入了墨染阁。
“王,君拂郡主出事了!”
司命气喘吁吁地说着,他瞥了一眼内室中和衣而卧的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闻言,凤无忧好奇地询问着规规矩矩地杵在门口双眸看地的司命,“出什么事了?”
“昨夜,云秦太子带人闯入紫阳观之际,恰巧看到国师和君拂郡主二人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云秦太子勃然大怒,欲斩杀国师,却被国师两招制服,扔出了紫阳观。君拂郡主则是被云秦太子剃去了一头青丝。据说,郡主她被云秦太子暴揍了数个时辰,引发了血崩,差点没保住腹中胎儿。”
“剃头?”
凤无忧默默汗颜,想不到云非白折磨人的手段竟这般有趣。
君拂被剃得一毛不拔,决计不敢出门招摇过市。
如此也好,她便可以清静一段时日,不用听君拂那只烦人的鹦鹉叽叽喳喳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