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了声,咬牙切齿道,“都怪你!这下所有人都知道爷的身体被你捣得稀碎!”
“………”
君墨染委实不解,凤无忧怎么这么在意面子。
正当此时,鹤发童颜的玉阴阳骑着小破驴恰巧路过摄政王府。
他见君墨染满手的血迹,摇了摇头,尤为怜悯地看向君墨染粉雕玉琢的凤无忧,“乖徒儿真不靠谱!竟将一个柔弱的姑娘折磨得这么惨!”
“追风,逐客。”
君墨染冷声道,他和玉阴阳的交集并不多。
现在的他,尚还无法获取君白染的全部记忆。
故而,他并不知自称是君白染恩师的玉阴阳是敌是友。
“不孝徒儿!除了虐待小姑娘,就知道虐待老人家!”
玉阴阳嘴上骂骂咧咧,身手却尤为敏捷。
仅眨眼之间,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追风、铁手二人的包围,瞬移至凤无忧跟前。
他在凤无忧前额处轻轻地敲了三下,故作高深地说道,“可想要出敌致胜,一招降服禽兽夫婿的法子?”
“大可不必。”
凤无忧摇了摇头,她深知自己和君墨染体力上的悬殊,并非一朝一夕得以扭转。
故而,玉阴阳所说,她一个字儿也不愿相信。
玉阴阳却道,“你的任督二脉,于多年前被强行封印。这世上,只有老朽能解。”
“臭老头!莫不是你封印的?”
凤无忧思忖着玉阴阳既如此言说,十有八九就是他封印了她的任督二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