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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非白知她动了火气,无意惹她生气,遂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能力不错,三两下功夫便扫清了东临朝堂上的老鼠屎。”

“关你屁事。”

凤无忧语气不善地回呛着他。

她总觉得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纵使他一直笑脸相迎,她依旧很想骂脏话。

最好能骂得他祖坟生烟!

云非白耐性耗尽,若不是看在她身体不舒服的份上,他定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见她双手一直紧捂着腹部,云非白试探性地问着,“可是因为月信的缘故?”

“关你屁事。”

凤无忧懒得同他浪费口舌,不论他说什么,只管回怼便是。

“停轿!”

云非白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手攥着凤无忧的衣襟,将她连拖带拽地拎进驿馆之中。

凤无忧试图以体内浑厚的内力摆脱云非白的桎梏,可云非白的功力显然在她之上。

在他有所防备的情况下,她的胜率接近于无。

意识到自己并非是云非白的对手,凤无忧只得稳住心神,免得因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动了胎气。

彼时,君拂正优哉游哉地侧卧在院中贵妃躺椅上。

她半眯着眼眸,乐此不疲地教训着杵在一旁忍气吞声的桃红。

她见云非白归来,乍然起身,趿拉着鞋履,扭动着杨柳细腰行至他跟前,满脸谄媚令人无法直视。

“太子殿下,拂儿总算将您盼回来了。”

云非白扫了眼梨花带雨的桃红,冷斥着矫揉造作的君拂,“少在本宫面前逢场作戏。你若是敢对桃红腹中胎儿下手,本宫必定扒去你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