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闷哼着,“今夜的事,不准再提。”
追风恭声应着,转身便将凤无忧今夜出的糗,飞鸽传书告知君墨染。
“王妃,此地不宜久留。”
司命瞅着屋外幢幢灯火,审慎言之。
凤无忧置若罔闻,她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不自觉地咬着手中的狼毫笔,吃了一嘴的墨,才将狼毫笔甩至一旁。
“突如其来的崽崽,愁煞爷矣!”
凤无忧仰靠着椅背,本打算写封信告知君墨染他很快就要喜当爹一事,可一提笔,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崽崽?”
追风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视线纷纷落在凤无忧的肚子上。
“爷好像怀上了崽崽,可问题是,怎么算,时间都不太对。”
凤无忧颇为苦恼地说着,“最关键的是,君墨染曾对爷说过,他的身体早在九年前就被毒坏了。爷若是将这个喜讯告诉他,他万一怀疑爷偷人怎么办?”
铁手心直口快,大咧咧说道,“王的身体百毒不侵,怎会被毒坏?”
追风狠瞪了一眼铁手,不着痕迹地替君墨染圆着谎,“王妃莫担忧。我等均可以作证,王妃绝没有偷过人。再者,纵使王的身体曾被剧毒所侵,但到底过了这么多年,兴许体内余毒全清了呢?”
“所言甚是。”
凤无忧点了点头,开始奋笔疾书。
铁手正欲开口反驳,追风已迅疾移至他身后,他单手紧捂着铁手的口鼻,沉声道,“速速去请顾神医。小心些,万万别惊动了潜伏在驿馆外围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