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伤心酒,两滴相思泪,到如今,菱花镜里空憔悴。莫问当年朱颜黛绿翠,只怨谁,错把鸳鸯配。”
“能不能别跟深闺怨妇一般,唱的都是啥玩意儿?”
傅夜沉浑身恶寒,他从没想过,君墨染心疾复发时,竟这么可怕!
君蓝染轻轻掐着傅夜沉的脸,声色低醇且极具磁性,“本王唱小曲儿哄你,你应当感到三生有幸。”
傅夜沉一脸生无可恋,忙不迭地捂住君蓝染的嘴,“黑灯瞎火的,瞎嚎个什么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若不是暂时寻不到水儿,本王岂会理你?”
君蓝染傲娇地冷哼着,他正寻思着扒开傅夜沉嫣红的衣裳,看看他身上有无伤口。
只是,他对男人委实没什么兴趣,更不想看他的身体。
深思熟虑之后,他缓缓垂眸,骨节分明的手精准地拽下腰间绸带。
“啊!”
傅夜沉妙目圆瞪,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平白无故的,你干嘛解下腰带?”
君蓝染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将绸带蒙在眼睑之上,沉声道,“本王替你检查身子。”
“不!”
“洞儿,你无权拒绝本王。”
“男男授受不亲!你快起开。”
傅夜沉连滚带爬地往崖洞外冲去,吓得双腿发颤。
“呵!有趣。”
君蓝染起身,凌空而跃,不偏不倚地挡在傅夜沉身前,邪魅出声,“看你往哪儿逃。”
“士可杀,不可辱。”
傅夜沉梗着脖子,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