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摇了摇头,郑重其事道,“云非白尚还不知君拂流产一事,以他的性子,定会中途折返将君拂带至安全之地。毕竟,嫡嗣对他来说具有重大意义。眼下,只有顺着君拂这条线,我们才有可能找得到他。墨染,事有轻重缓急,想收拾君拂,将来有的是机会。”
古话说得好,人贱自有天收。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君拂见凤无忧一声不吭地蜷缩在君墨染怀中,气势大涨。
她双手叉腰,略带鄙夷地道,“骨子里就刻着‘贱’字的女人!你敢说,你女扮男装多年,从未有人发现?又或者,你的身体早已被北璃将士玩到腻烦?
君墨染勃然大怒,周身戾气于须臾间弥散开来。
“找死!”
这瞬间,他已然将凤无忧极为理性的分析抛诸脑后,只想着将君拂杀之而后快。
他猛地阔步上前,紧扼着君拂纤细的脖颈,一字一顿,“活腻了?”
君拂察觉到君墨染骤然收紧的五指,杏眸中闪过一丝骇然。
她即刻放缓了口气,战战兢兢道,“王兄,你怎么可以这般纵容她?全城的百姓都看到她被云秦太子侵犯的那一幕!她本身就不干净。”
“闭嘴!”
君墨染正打算拧断君拂的脖颈,乌泱泱的围观百姓之中,突然飞出一枚淬毒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凤无忧心口处袭来。
见状,他倏然松开了君拂的脖颈,紧护着依偎在他怀中的凤无忧,疾步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