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战战兢兢地缩了缩脖子,连声解释道:“主子息怒。属下虽抽不开身,但已于第一时间将验药的法子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楚七。楚七虽被摄政王府的人所伤,但并未伤及要害,想来,定能妥善处理好此事。”
闻言,百里河泽黢黑的面色稍有好转。
楚七做事,他向来放心。
对他而言,楚七无疑是他的左膀右臂,缺之不可。
然而,凡事皆有例外。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摘星阁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紧接着,一虎头虎脑的小道士气喘吁吁的闯入了摘星阁,“国师大人,您快去看看吧!楚七师兄不知被何人袭击,后脑勺被砸出了个血窟窿,危在旦夕。”
“该死!”
百里河泽隽秀的眉轻轻蹙起。
他万万没料到,楚七竟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遭遇不测。
淡淡地扫了一眼横陈在担架上不省人事的楚七,百里河泽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重伤未愈的身体,行色匆匆地往城门口的方向赶去。
与此同时,春夏正站定在去往城门口的必经之路上,恭候着疾驰而归的北堂璃音。
北堂璃音紧攥着手中药瓶,面上显露着得意之色,阴恻恻说道:“任何人胆敢同本宫作对,必定不得好死。”
春夏连声附和,“公主所言极是。凤无忧出身卑贱,竟还敢跟您作对,自不量力。”
“本宫倒是十分好奇,凤无忧究竟服下毒药了没?”
北堂璃音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中的精致瓷瓶,面上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