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七出了什么事?”
北堂璃音扫了一眼左肩上似梅花般晕染开来的涔涔血迹,两行清泪簌簌挂下。
她定定地看向百里河泽,眸中幽怨可见一斑。
百里河泽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声色骤冷,“休要在本座面前装模作样。”
北堂璃音低声啜泣着,作委屈状,连连摇头,“冤枉。璃音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国师大人若真要怪罪,可否先告知璃音,楚七究竟出了什么事?”
百里河泽显然不相信北堂璃音的说辞,他见她尤为嘴硬,气不打一处来。
哧——
下一瞬,飞花玉笛再度贯穿了北堂璃音的肩头,疼得她龇牙咧嘴,哭天抢地。
百里河泽被她的哀嚎声吵得心烦意乱,冷喝道:“昨夜去了何处?如实招来,否则本座必让你尝尽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北堂璃音吸了吸鼻子,啜泣不止。
好一会儿,她才从灭顶般的疼痛中缓了过来,“昨夜被国师训斥之后,璃音心下觉得十分委屈,兀自出了紫阳观。无意间,璃音听闻沿途百姓正在议论裕亲王诈死而归一事,心生好奇,便随着一众百姓往城门口赶去,凑个热闹。”
“然后呢?”
百里河泽急迫地想要知道君墨染到底有没有按照裕亲王所言行事,一颗心于须臾间高悬在了嗓子眼儿。
北堂璃音存心吊他胃口,先是挑起了他的兴致,而后又作无辜状,摇了摇头,“璃音见东临摄政王策马赶来,唯恐被他认出,吓得落荒而逃。这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璃音不知。”
她对答如流,眼神中透着一丝坦然,全然不见心虚之色。
百里河泽见北堂璃音一问三不知,气得一脚踹在她的腹部之上,“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