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凤弈他一定不会出事。”
君墨染将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沉声宽慰着她,“别怕。依照本王对云非白的了解,纵凤弈被他生擒,他也不会轻易伤凤弈性命。”
凤无忧不解地问:“何故?”
在她看来,云非白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凤弈若是落在他的手中,怎可能全身而退?
君墨染但笑不语。
云非白的心思,他岂会不知?
只不过,他可不想让凤无忧得知云非白将她看得那样重要。
“近些日子,爷总是心神不宁,患得患失。”
凤无忧神色恹恹,双手无力地搭在君墨染宽阔的胸膛之上,身体极度困倦,却又睡不安稳。
“放宽心,初为人母,难免有些不适应。过段时日,便不会像现在这般胡思乱想。”
“你在说些什么?这分明是两码事。”
“典籍上就是这么写的。”
君墨染自觉失言,瞬间噤了声。
他本不愿让凤无忧得知自己背着她,偷偷翻阅了上百本关于如何照顾孕期女人的典籍。
不成想,一时心急,竟说漏了嘴。
“什么典籍?”
凤无忧眨了眨眼,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说!你究竟背着爷,藏了什么宝贝?”
“没什么。”
君墨染声色淡淡,显然并不愿跟她实话。
“你不说爷也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