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遇到本王之前,你可有对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
“阿黄算不算?”
“凤无忧!你又拿本王跟阿黄比?”君墨染狠掐着凤无忧的脸,冷不丁地咬上了她的唇。
“那又如何?”
凤无忧挺了挺腰,仗着自己微微凸显的腹部,频频在挨打的边缘线上大鹏展翅。
君墨染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一落,他直截了当地将袖中丹药塞入凤无忧口中。
“这是什么?怪好吃的。”
“安胎药。”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甜腻的安胎药?你怎么不早些拿出来?害爷喝了将近两个月又苦又涩的汤药。”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声色低醇且极具磁性,“药,是顾南风给的。本王原打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不成想,你竟这般欠收拾。”
凤无忧听明白了君墨染的话中之意,局促地咽了咽口水,“摄政王,爷身体虚弱得很,你可别乱来。”
“叫破喉咙,都不会出事。”
“不可以”
凤无忧心下已然将顾南风骂了千八百遍。
平白无故的,干嘛给君墨染特效安胎药?
这下子,她怕是“在劫难逃”。
三个时辰后。
天蒙蒙亮。
凤无忧四仰八叉地瘫在榻上,全然无法动弹,“混蛋,你不是人。”
“嗯?”
“禽兽!”
君墨染失笑,“只是小小地‘惩罚’了你一下,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