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愤慨至极,陈词激昂,“该死的东西!他怎可这般对你?”
顾绯烟鼻头一酸,“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她抽抽噎噎着,将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遭遇如数道来,“玉面郎君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群山贼流匪肆意地凌辱着我,任我怎么呼救,他都显得无动于衷。我痛苦至极,问他怎么可以肆意践踏我的真心。他却说,他要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尝尽被人凌虐的滋味。他要笑着看所有人在痛苦中挣扎。”
顾绯烟这么一说,凤无忧已然可以确认,玉面郎君确实是北堂璃音。
唯有被心魔所噬的北堂璃音,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该死!难道,礼部尚书就没想过将玉面郎君扭送官府?”凤无忧双手紧握成拳,满腔怒火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
顾绯烟摇了摇头,满面凄楚令人心疼不已。
她数度哽咽,声色中透着一股子无助,“爹说了,此事不得张扬。不然,吃亏的人只会是我。”
凤无忧眸色凛然,一字一顿,“不!一定不能让那些无恶不作之徒逍遥法外。”
“本王已命人彻查那些歹徒的底细,玉面郎君的一举一动,亦全在掌控之中。当务之急,是找出敖澈同他串通一气的证据。”
事实上,君墨染大可毫不顾忌地将敖澈、即墨止鸢一并斩杀。
只是,有了凤无忧之后,他再不愿像之前那般随意行事。
之前的他,全然不惧流言蜚语。
现在的他,有了软肋,行事定当加倍小心。
“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