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片刻功夫,她便恢复了镇定。
反正,傅夜沉并不是她亲手所杀,无论如何,也怪不到她头上。
思及此,即墨止鸢缓声道:“证据呢?若拿不出证据,还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证据?爷若想杀你,何须证据?”
凤无忧怒极反笑,要不是因为身怀六甲,不愿大开杀戒,她还真想一剑了结即墨止鸢的性命。
闻言,即墨止鸢忌惮地看着恣意嚣张的凤无忧,愤愤言之,“摄政王护得了你一时,难不成还能护得了你一世?待你色衰之时,盛宠何在?”
“嗐~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劈头盖脸就是这么愚蠢的问题。”
凤无忧耸了耸肩,底气十足地道:“爷若没记错的话,你比爷虚长了两岁。试问爷色衰之时,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再者,爷不止有摄政王护着,还有北璃王护着。再不济,爷这一身武艺,自保亦是绰绰有余。”
话音一落,她顺手解下腰间绸带,朝即墨止鸢顿步逼近,“爷想抽你,很久了。”
“你你怎可如此野蛮?”
“摄政王就喜欢爷这么野蛮,你有意见?”
凤无忧冷哼着,旋即将绸带拧作麻绳状,朝即墨止鸢身上抽去。
绸带质地柔软,照理说,打在身上并不疼。
不过,凤无忧得了玉阴阳三十年的内力,略失薄术,便将即墨止鸢抽得哇哇直叫。
“啊——柔儿,救我!”
即墨止鸢失声尖叫,满场子乱跑。
“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