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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铁手噗嗤笑出了声。

他就说,每每看到即墨止鸢、敖澈二人卿卿我我之时,总感觉十分违和。

凤无忧这么一说,他才发现问题所在。

虽说,即墨止鸢的年纪并不大,满打满算,不过一十九。

但由于其略显老成的长相,站在身材并不算十分高大的敖澈身边,总会时不时地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乍眼一看,倒像是一对感情笃深的母子。

即墨止鸢面容微恼,她早知凤无忧毒舌,却不知凤无忧的嘴,竟坏到这种程度。

她心下腹诽着,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

有朝一日,凤无忧若落到她手中,她必撕烂凤无忧这张巧舌如簧的嘴。

凤无忧不耐烦地看向矫揉造作的即墨止鸢,大咧咧地道:“你搬来的救兵,也不过如此。下次,再让爷发现你在觊觎摄政王的美色,爷必将你剥皮拆骨,挂在城门口,示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自嫁至北璃之后,深居简出,恪守妇道,从未有半分逾矩的行为。”

即墨止鸢振振有词。

凤无忧勾唇浅笑,“你且说说看,何为妇道?既知何为妇道,为何几次三番勾搭摄政王?”

“我没有。”即墨止鸢声色轻柔,无力地辩驳着。

敖澈实在见不得即墨止鸢被凤无忧这般欺负,几近濒临暴走状态。

他仰天长啸,周身威压直冲苍穹。

凤无忧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看向暴怒中的敖澈,轻笑出声,“声音大了不起?瞧瞧你那狰狞的面目,真真及不上我们墨染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