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璃音看向愁眉不展的即墨止鸢,困惑不已地问道:“何意?”
敖澈深怕即墨止鸢被天牢中的浊气所侵,居高临下地看向蜷缩至牢房一隅的北堂璃音,冷声道:“交出北璃王宫密道图,你尚还有一线生机。”
“先带我出去。”
北堂璃音留了个心眼儿,血迹斑斑的手紧掩着袖中的半幅密道图。
“敬酒不吃吃罚酒。”
敖彻耐性耗尽,一把扯落了锁闩处的铁链,“砰”地一声踹开了牢门,朝北堂璃音阔步而去。
他一脚踹在她胸口处,阴恻恻地道:“你以为,你还有同本将军讨价还价的资本?”
北堂璃音狠狠地拭去嘴角处殷红的血迹,冷笑涟涟,“若无资本,又岂敢同你这般狼子野心之徒谈条件?”
敖澈眉头紧蹙,倏地躬下身,猛地擒住北堂璃音的衣领,“嘶啦”一声将她本就残破不堪的衣物扯得四分五裂。
北堂璃音赤红的双眸被敖澈身上的喜服刺痛,恍惚间,又忆起百里河泽身着喜服的模样,心口处隐隐作痛。
“别碰本宫,你不配。”
“呵”敖澈动作微顿,饶有兴致地看向神情戒备的北堂璃音,反唇相讥,“我不配?你该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的样子!就你这副肮脏不堪的身体,谁稀罕?”
“你!”
北堂璃音目眦尽裂,死死地瞪着不近人情的敖澈,却是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待敖澈寻到她藏于袖口中的密道图之后,便将她随手丢至一旁,“自不量力的蠢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