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半信半疑地看向无情,索性扶着酸麻不已的腰身,一步步挪向铜镜前。
仅仅往镜中瞥了一眼,她就气得直跺脚。
“他到底亲了爷多久?爷都被他啃成铁嘴鸡了。”凤无忧轻触着自己又红又肿的唇瓣,疼得龇牙咧嘴。
“准确来说,应当是一个时辰又三刻钟。”
“狗东西,惯会折磨爷。”
凤无忧以锦帕遮脸,旋即又气鼓鼓地掏出随身携带的札记,将君墨染的“暴行”一一记录在案。
“替爷研磨!爷得给他捎封信,好让他得知爷心中的愤懑。”
“是。”
无情哑然失笑,她这才明白何为“一物降一物”。
万万没想到,这世上,竟真有人能降得住狂傲不可一世的君墨染。
凤无忧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神神叨叨地嘀咕着。
“狗东西,人家娶妻都知道宠。你倒好,直接将爷的嘴啃秃了皮儿!”
“你倒好,啥事儿没有,提裤子只管走人。殊不知,爷浑身都痛,痛定思痛,更加痛!”
“从今往后,爷再也不和你同骑一匹马了!”
……
“王妃,您真要将这些话全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