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狠不下心肠将柳燳推至一旁。
话音一落,她便急不可耐地将柳燳按在了地上。
柳燳不动声色地偏过头,心中生出一丝屈辱,两行清泪无声挂下。
“别怕。”
君拂见柳燳落泪,心疼不已。
她俯下身,极尽温柔地吻净他颊面上尚未干涸的泪渍,缓声道:“你这双眼,生得真美!隐约间,竟能看出几分王兄的神韵。”
柳燳沉沉地闭上了双眸,如同一具死尸般,由着君拂为所欲为。
对他而言,被迫承欢君拂身下,已是莫大的耻辱。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君拂仅仅只是将他当成了君墨染的替代品。
他心里明白,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无法同君墨染相提并论。
只是,自他爱上凤无忧之后,便再也不愿被人当做君墨染的替代品。
彼时,云非白正饶有兴味地品读着凤无忧飞鸽传来的“声讨书”。
站定在他身侧的贴身侍卫讷讷地看着兀自发笑的云非白,委实想不明白原本暴戾恣睢的云非白,怎会这般和颜悦色?
“想不到,她竟还记得本宫。”
云非白紫眸微动,厚薄适中的唇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太子殿下,信上有毒!”
侍卫瞅着云非白骤然发紫的双手,大惊失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