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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云非白倏然放手,默不作声地退回了原位。

凤无忧反反复复地擦拭着被他咬过的唇,一时无言。

“本宫已有小半年未碰过女人,没你想得那样脏。你用得着这么嫌弃本宫?”

“云非白,放过爷真的很难么?”

“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可知,有多少人连做梦都想着能得到本宫的宠爱?”

“何为宠?何为爱?你可有问过爷愿不愿意?”

凤无忧郁猝至极,云非白的宠爱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伤害。

云非白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他固执己见地道:“你不觉得,是你太过偏颇了么?君墨染他可以对你发脾气,他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们在争执时,他甚至都不曾让过你。他做得难道就比本宫好?”

在他看来,他明明比君墨染更知道该如何珍惜她。

可不知为何,凤无忧总是看不到他的好。

“好坏与否,都与你无关。”

凤无忧从不会将君墨染同旁人拿来比较,他在她心中就是唯一。

云非白感觉自己的满腔热火再一次被凤无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态度所浇灭,原本坚如磐石的心,似在隐隐作痛。

“无忧,你莫不是还在因凤弈的事同本宫置气?”

云非白试图着去挽回,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凤弈绝非本宫所杀。他的死,只是一场意外。你相信本宫一回,好不好?”

凤无忧定定地看着神神叨叨的云非白,沉声答道:“爷相信。”

云非白不似百里河泽那般腹黑。

他懒得扯谎,也不屑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