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凤无忧犀锐的桃花眼中闪过一道凶光,恶狠狠地道:“百里河泽,你休想动狗蛋一根汗毛!”
她站定在黑魆魆的栈道之上,双手紧攥着栈道上的扶栏,左右四顾,却怎么也寻不到百里河泽的身影。
百里河泽不疾不徐地说道:“你再仔细想想,被困于火海之后,发生了何事?”
凤无忧半信半疑地扶着栈道上沾满血污的扶栏,过往回忆纷纷涌上心头。
犹记得,第一回 得见君墨染时,他旧疾复发,侧卧于墨染阁中,活脱脱一病美人。
再之后,他总是花样百出地刁难着她。
或霸道,或狂拽,总之,很欠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愈发温柔。不论她闯下多大的祸,他的责罚到最后都会变成柔情缱绻酣畅淋漓的欢爱。
“墨染”
凤无忧彻底忆起了她和君墨染之间的点点滴滴,面上浮现出一抹似有似无的浅淡笑容。
可就在这时,百里河泽又一次打破了凤无忧心中短暂的宁和。
“你忘了吗?你和君墨染被困囿于火海之中,没多久就昏迷了。旧疾复发自身难保的君墨染被玉卿尘所救,你被孤零零地扔在火海之中,血流不止,危在旦夕。是我,冒死将你从火海中救出。可惜,你失血过多,狗蛋终是没能保住。”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爷。”
百里河泽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道:“你小产之后伤心欲绝,昏迷了两个多月。太医特别交代过,你的身体十分虚弱,不适合长途跋涉。不得已之下,我只得暂且将你留在南羌静养。不过,我有修书给君墨染,让他尽快将你接回去,可惜他并没有来接你。”
凤无忧蹲伏在地,双手抱头,尤为痛苦地喃喃自语,“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爷。”
“那场大火过后的第三个月,你的身体大有好转,正打算动身寻君墨染问个明白,却听闻他即将迎娶玉卿尘的消息。那一天,你伤心欲绝,喝得酩酊大醉。我将你从酒楼扛回的时候,你将我误认成了君墨染。一度春宵后,你意外怀上了身孕。”
“百里河泽,闭上你的臭嘴!爷即便是瞎了眼,也不可能会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