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倏然开口,再度将矛头对准了君墨染,“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
君墨染余怒未消,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两年前那场大火,是你放的吧?”
“两年前,无忧性命垂危之际,我为了救她,踏着满地的黑油,脚筋被彻底烧断,双腿也因此报废。倘若,那场火真是我放的,我何须将自己折磨得这样惨?”
百里河泽深吸了一口气,继而说道:“这两年之中,我并不知你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多次修书告知你无忧在南羌修养无果后,自然肩负起了照顾她的职责。你未曾尽到为人夫的责任,还不允许我关心她了吗?你趁我双腿被废之际百般刁难,我自无力反抗。你若能消气,放过无忧,我受的苦也就值了。可你为何要向可怜又无辜的元宝下手?”
“两年不见,你怎会变得如此阴狠?拿孩童抵挡伤害,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拿无辜的元宝泄愤,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百里河泽反唇相讥,他指着元宝肿得不成样子的半边脸颊,气得浑身发颤。
正当气氛胶着不下之际,玉卿尘在瑟瑟的搀扶下,神色仓皇地跑入了酒楼。
“君上,救命!”
瑟瑟尚未缓过劲儿,就将哭得梨花带雨的玉卿尘推至了君墨染跟前,“君上,你可得为小姐做主。”
君墨染眉头紧蹙,本不愿搭理咋咋呼呼的瑟瑟。
可再怎么样,玉卿尘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总不能做得太过分。
沉吟片刻之后,他转头看向了啜泣不止的玉卿尘,“怎么回事?”
“咳咳——”
追风头疼不已,疯狂地朝着君墨染递着眼色,示意他万万不要在凤无忧面前关心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