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我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竹兰也有些伤感,“是啊。”
次日,昌忠还不知道自己的银票被发现了,竹兰就将打算说了,“你留着银票也不能变多,交给娘,娘给你置田地,让银子生银子,等你大了就有一笔属于自己的家底。”
昌忠信娘亲,娘亲说话是算数的,不像爹,“能像容川姐夫一样吗?”
竹兰失笑,“你也知道容川自己攒家底?”
昌忠点着小脑袋,“知道,儿子听二哥说的。”
他偷听二哥和未来大侄女婿说话,提了容川姐夫没认祖归宗怎么攒家底的,他就记住了。
竹兰,“那就这么说定了,银子交给娘?”
昌忠很痛快,“好。”
平港,昌义是所有官员中唯一出过国的,也是唯一一个有长时间海上漂泊经验的人,见到船舰,昌义是最淡定的。
四艘船舰不是商船,更高大,船身更长,甲板上是站队整齐的海军,黑漆漆的大炮好像吞人的巨兽,看了一眼不敢看第二眼。
登上船舰,官员并不是一人一个房间,昌义和吴鸣一个房间,并不是分配的,而是搭伙,相熟的住一起。
本来海上时间就长,在和不喜欢的人住在一起,还不够糟心的,所以没那么多的规矩。
行李放好后,船舰就起航了,出使官员在第二艘船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