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没继续问,反而皇上想说,“你不好奇朕刻的什么?”
容川,“臣的确有些好奇,皇上已经刻有些日子。”
皇上手已经累了,“这是朕母亲的玉佩,后来碎了,朕想亲自雕刻一块带到皇陵。”
母亲死后,唯一留给他的就是这块玉佩,他一直珍藏着,可惜装傻的时候,为了测试他是不是真的傻了,故意当着他面摔了玉佩,哪怕他捡了回去,也不能复原成原来的样子。
建朝后,碎的玉佩就随着母亲迁入皇陵,他亲手送了进去,所以他就想,他死后也要带一块。
容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心里还涨涨的难受,总觉得皇上不应该这么坦然的不在乎生死,“皇上,您要长命百岁的。”
皇上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吃过不少苦,当了皇帝又熬心,他是不敢奢望长寿。
晚上,竹兰语气兴奋,一种能看大戏的期盼,好像期待贺岁档大电影一样,“你听说没,五皇子府的妾室怀孕了。”
周书仁嘴里的茶水喷了出去,他真不知道,回家见媳妇特别的高兴,以为有什么喜事,没想到,“真的?”
竹兰心里是认定张扬绝嗣的,所以这个操作,头上绿的发亮,“下午的时候传的沸沸扬扬的,我知道的算是晚的。”
周书仁和媳妇想法一样,他都不用去证实施卿,他也觉得张扬绝嗣,“呵呵,我等过两日,我一定亲自去恭喜张扬。”
竹兰也微笑着,“你一定要多说几句恭喜,语气要特别的真诚。”
周书仁点头,“放心,绝对真诚。”
竹兰唯一遗憾,“不能亲眼看戏,你说,今日几位王爷会不会亲自去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