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一听,心里的天平更倾斜了,都心疼周侯,户部尚书不好当,尤其是这个年月,何况周侯也派人去打招呼了,这人还有什么不满的?
回到家,进了家门,昌义示意下人别跟着,才开口,“爹,您说是谁的手笔?”
他也凑近看了状纸,上面告的是温氏一族的族人,字字血泪一般,好大的冤情。
周书仁背着手,“我们侯府不是他人手里的刀,算计就要付出代价。”
昌义抿着嘴,“爹,既然是算计,您为何还要让谨言送人过去?”
周书仁失笑,“因为我想闹的更大一些,刚才在街上男子的冤情说的明明白白,过不了多久就会传遍京城,啧啧,温老大人可不傻。”
昌义不打算回院子了,一路跟着爹回了主院,周书仁抽了下嘴角,“你不回去换官服,你跟过来干什么?”
昌义,“儿子想问问爹后面的打算。”
周书仁不搭理儿子,“自己去想。”
竹兰诧异,“你们父子两人在说什么?”
周书仁将街上的事说了,这次没打发下人离开,说完后总结,“这事不小。”
竹兰无语,这都当街喊冤还能小了,何况还拦的书仁,“这样不好。”
这要是开了头,日后一定没完没了,周书仁又不管案子。
周书仁笑眯眯的,“放心,我心里有数。”
竹兰不问了,示意去换官服,然后让儿子也回去,才让丫头上饭菜。
昌义心知爹不会再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离开,有些失落,对着贴身小厮道:“我和爹差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