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国公气笑了,“周侯讨什么公道?”
周书仁,“本侯不信你国公府不知道传言,上次你亲自找本侯,本侯就说明白,本侯不与永安国公府结亲,你当本侯的话是放屁?”
永安国公脸色越发阴沉,他知道周书仁不按常理出牌,但还是出乎他的意料,“流言与我永安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国公府还能阻拦流言?”
周书仁气笑了,“你要是大方承认,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呸,流言出来你倒是澄清啊!你不澄清任由流言发展,以为传的多了就洗脑自己这门亲事能成?老子告诉你没门,别惦记老子孙女,你孙子中状元老子也不稀罕。”
永安国公指着周书仁,“你哪里有为官的样子。”
跟个泼妇似的,这人竟然是户部尚书!
周书仁嗤笑一声,“别指老子,你苟了这么多年没了脊梁,不代表老子脾气好,再指老子,老子不客气了。”
永安国公气的血气要倒流了,脸充血,什么要苟了多年,周书仁在他府门前掀他脸皮,“你气煞我也。”
皇上和太子坐在马车里,皇上看的津津有味的,太子则目瞪口呆,“儿臣发现。”
皇上问,“发现什么?”
太子噗呲笑了,“周侯在朝廷上算是含蓄的。”
现在的周侯宛如泼妇骂街一般,真是让他长见识了。
皇上也乐了,“你皇爷爷一定遗憾没亲自过来看戏。”
这时周书仁收起了怒容,扬着下巴,“你能耐我何?打我啊!”
永安国公脑子一热,直接冲了过去,世子都傻了愣是没抓住自己亲爹的衣服,眼睁睁的看着爹冲过去。
周书仁有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跳,真冲过来了,谨言上前一步挡住,另外几个护卫也上前了几步。
永安国公被拦住,脑子清醒了一些,可心里有火气,与谨言等人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