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信好好的坐马车会出事,明显是被人算计了。
老国公自然清楚,“你去查,我要证据。”
世子深吸一口气,“爹,他们欺人太甚。”
国公爷没吭声,当初他做的更绝,挥了挥手,“去吧。”
到如今回忆什么都没用,他要抱住国公府,内心却无尽的疲惫。
今日的动静传遍了京城,目光不单单落在国公府,还有南方世家,每年世家都会进京送礼,今年更是引人注意。
宫内,太子都不用观察父皇的脸色,别说父皇,他都恼火,年期就敢动手,呵,当京城是什么?
皇上点了点桌子,“你给国公府安安心。”
对比惦记许久的国公府,这些胆大的世家更让他厌恶。
太子,“是。”
皇上继续道:“今年宫宴吴尚恒不用来了。”
太子清楚父皇迁怒,也想借着敲打南边世家,父皇满意的是吴尚恒,不是所有南边世家。
次日,周侯府,吴尚恒有些慌的来了,昌忠惊讶,“你怎么了?”
吴尚恒要气死了,他们吴家真心投靠皇上啊,“我被迁怒了,啊啊烦死我了。”
他真没多想,当然也有嘚瑟的意思,他是未来驸马,想为自己出口气,谁能想到他们这么胆大!
昌忠看着吴尚恒青黑的眼眶,“你的婚事没了?”
吴尚恒瞪眼,“你说什么可怕的话?”
呸,他的驸马生人多么完美,婚事不会没!
昌忠摸着下巴,“那就是工宴没你份了。”
这是荣耀啊,意味着皇室对驸马的满意。
吴尚恒蔫了,“嗯,今年不用去了,我真想吐血了,他们没少沾我便宜,结果这么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