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裕吓的一哆嗦,瓶子差点都摔了,拿也不是,丢也不是。
颜柠轻笑,“逗你的。”
景裕:“……”这一点也不幽默好吗!
颜柠道:“化学药品不要乱碰,有严格而的禁制,有的微克就可以致命。”
景裕讪讪,“知道了。”
一起检测水质,好歹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景裕仍不住好奇问道,“姐姐,你这捯饬的是什么东西?”
半颗黑米大的透明东西在她指尖翻转,扣进墨镜鼻梁的鼻托上,她道:“一张通行证。”
景裕:“?”
颜柠待上墨镜,起身,“一道走吧。”
景裕上了车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什么话都没问,直接就跟着颜柠下来,上了容冽的车?
手掌在膝头敲了敲,后视镜里,映出的那张脸精致沉静。
是那种博爱的热血,似高亢的国歌响起时,迎风招展的旗帜,给人一种强裂的归属感。
车子最终停在驻克维斯大使馆。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站在大使馆的台阶上,深褐色西装,熨帖板正,没有一丝折痕,头发竖起来,干练精神,镜片后的双眼,有着看透一切的锐利和智慧,威严和儒雅结合的恰到分寸。
大国风范尽显,既让人敬仰憧憬,又不会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容冽给双方做介绍:“这位是驻克维斯外交官孙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