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着没,苏氏家又开始晒红薯干了。”
“那哪儿是晒的红薯干,晒得那都是铜钱,知道不?一个笸箩里头,那就是好几文钱的,你看看她家多少笸箩,那得能有多少钱!”
“说这话,你是又想着晒红薯干了?”
“得,爱谁晒谁晒,前段时日晒的红薯干,正儿八经是上顿吃下顿吃,吃的这浑身都是红薯味儿,可不想再吃了。”
“所以说啊,这钱可不是谁都能赚的呢,都知道绣花绣帕子不少能赚钱,可也不是谁都能拿得了那根绣花针的。”
“可不,说来说去,不能眼红别人赚钱,安安心心做自己的活,就靠着自己的活去赚钱,不然想这个想那个的,最后一文钱没落着,还赔上一堆的东西的。”
“是啊……”
几个妇人说的是热火朝天,也越说越高兴。
虽说这有点自我安慰的意思了,可不这么说又能咋的?
这世间有本事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羡慕两下也就是了,真想跟着人家学,想过成人家那样,也得看自个儿有没有那个命才行啊。
不过这个时候,孙氏却是满脸的不高兴。
不高兴的原因,当然就是看到了苏木蓝家里头那满院的红薯干了。
先前自己晒的红薯干没卖出去,孙氏是心里郁闷的很。
可等她看到旁人家晒得红薯干也卖不出去时,她这心里头一下子舒坦了。
再看到苏木蓝接下来的时日也没有再晒红薯干时,孙氏心里头那就更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