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是伯乐，偶尔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时势造英雄吧。

张韬：“……？”

……

事实上，关于自己能看穿一个人的天赋和潜力值这件事情，郝云心中一直都存在许多疑惑，即便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他也没有完全搞懂这玩意儿到底是如何在概率上判定一个人究竟具备哪些潜力的。

就好像天气预报。

想要预测天气，首先得充分掌握各区域的气象数据，再根据这些数据作出概率上的预测。

早些年这些气象数据是由气象站进行收集的，而等到航天技术突破之后，则是通过更为先进的气象卫星。

理论上想要减少预测的误差，就必须收集更多的信息，将一切可能的扰动因素全都考虑进去。

然而即便是如此，仍然存在一定的概率会导致预报不准。

因为从本质上来讲，分子的运动是不规则的，即便能从宏观的尺度上观察某一片云的运动轨迹，仍然难以预测一些发生在微观尺度上的扰动，经过叠加之后对气象环境的整体影响。

事实上，郝云有种感觉，自己得到的系统大概是同一类东西。

也许在他的头顶或者附近，存在着一个类似于卫星或者观测站一样的东西，能够观测这个星球上每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并在考虑一切物理扰动因素的情况下，对这些人接下来的人生轨迹作出预测。

相比起那些偏向神秘主义的理解，郝云还是更相信自己的这一套推论。

毕竟让一名无神论者去推翻自己数十年来接受的教育和建立的价值观，恐怕别让他接受自己穿越到平行世界这件事情还要困难。

“可是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我有什么值得观察的地方吗？

每次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郝云的心中都不由会冒出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不过无论怎么说，短视频的项目到是可以投的。

看张韬那样子，估计就算自己不看好这个项目，他估计也会硬着头皮拿着卖掉摩登单车套现来的资金一个人去做。

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云梦集团投建超级计算机的魄力感染了他。

就算系统判定张导员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但不是还有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