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别做出会伤到自己的举动。”黑衣人笑着说道,同时将匕首往下压了两分。
感受到那刺入肌肤的锋利,格里芬额前滑过一滴冷汗,缓缓拿出了插在兜里摸枪的右手,将双手搁在了桌上。
“你是谁?”
“我是谁?”黑衣人笑了笑,“在问别人名字的时候,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格里芬·图尔斯,法国南极考察团的团长……”抵在喉咙上的匕首又紧了两分,格里芬颤抖地停止了话语。
“别和我装了,浪费时间,”黑衣人不耐烦地说道,“南极考察船?去南极考察需要带枪和子弹?我最后为你一次,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
“你……你是江晨?”格里芬诧异地睁了睁眼。
江晨无言地捏着匕首,淡淡地说道,“我数到三,三秒后我会切掉你的右耳,然后我会再数一次。”
“你在玩火,你知道自己在和谁作对吗?”
“三。”然而江晨并没有理会他。
一滴冷汗从格里芬的额前滑落。
“别这样。”
“二。”
他的双手开始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渗出。无视了这一切,江晨淡淡地念出了最后一个数字。
“一。”
“是共济会!放,放过我吧!我也只是受人指使……”格里芬打着哆嗦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共济会?那是什么玩意儿?”江晨微微一愣,皱眉道。
就在江晨打算进一步问些什么的时候,船长室的门突然传来了咔嚓的声响。与此同时,天花板上传来气球漏气的“滋滋”的声响。
江晨看向了格里芬,只见他的瞳孔中再无半分恐惧,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狂热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