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先生，这么多年过去了，您的性格反倒越发‘体贴’了。”罗莎心里有些厌烦，她明明记得韦恩小时候还是个可爱乖巧的男孩。西恩尼斯夫妇甚至每天扯着“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教育他们兄妹，要求他们不仅要向韦恩看齐，还要努力和韦恩搞好关系，甚至计划着想要让罗莎如何凭借这张脸抓住小韦恩的心，以便嫁入韦恩家让西恩尼斯这个姓氏一步登天。

多么可笑的想法。

且不论韦恩会不会喜欢上她，就凭借她对韦恩夫妇的了解，他们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样的韦恩夫妇怎么养出了布鲁斯·韦恩。

“我一直都不错，西恩尼斯夫人以前也很喜欢我呢。”韦恩笑得高兴，让罗莎立马被拉回到了儿时西恩尼斯夫人阴沉的脸色，和她洗脑式的思想教育。

她当然喜欢布鲁斯·韦恩了，“韦恩”这个姓氏就像是西恩尼斯夫妇的梦想，就算“布鲁斯”是条狗他们都会喜欢，希望这条狗可以将目光放在罗莎身上。

这么想想，罗曼对布鲁斯·韦恩复杂得有些扭曲的情感和他们不无关系。

“当然，他们一直都很喜欢你。”罗莎颌首，对这个说法在心里都无法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韦恩先生，您记得格蕾丝吗？”

“谁？什么丝？”韦恩皱起眉头，想要听清她说什么。

罗莎摇摇头：“没事，只是一个朋友。”

“说起来，今晚······”

怀特终于看不下去了：“韦恩先生，时间不早了，我想我们就不打扰了。”

“是吗？”韦恩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多聊一会儿呢。”

“我记得您说您很忙的。”怀特点了下头。

“我说过吗？唔，好吧。”韦恩撇撇嘴，又拿出一张名片想要塞给罗莎，却被她躲掉了。

罗莎客气地回道：“我想我不需要，今天我只是来做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