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这么久好不容易回休息的机会，罗莎和格蕾丝约定了下午三点起床收拾然后去看电影，但她们很默契地都一起一口气昏天黑地睡到了下午四点半。

醒了以后罗莎坐在床上对着推特足足缓了有5分钟，才反应过来梦里罗曼给她做手术的事是假的。抓着蓬乱的头发和格蕾丝一同打开了门，两个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都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罗莎不禁感慨：“你，这段时间累坏了吧。”

格蕾丝叹了口气，揉揉自己的脸：“你也累得不轻吧。”

收拾自己这件事本身应该挺快的，可两个人大概是因为都经历了繁忙的工作好不容易可以放松，磨磨蹭蹭收拾了两个多小时。等罗莎换好一身吊带长裙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格蕾丝基本上就没有动。

“你的脸这样就可以了吗？”罗莎惊讶的看着她。好像在那次宴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她画这么浓的妆。

“啊，是吧。”格蕾丝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基本上是只涂了口红还是非常淡的颜色。

但可能因为天生长得好看，只画这么淡的妆也很好看，“毕竟平时工作也不见人，我平时化妆很少。”

“哦哦。”罗莎看看她的打扮，“我还以为你会穿那条裙子呢。”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迪克确确实实和罗莎一样收拾了两个多小时。只不过他的收拾基本上都花在了选衣服、做伪装和藏武器上。

“确实很好。”罗莎也只不过是好奇，她总是以为格林斯这个喜欢布鲁斯韦恩的女孩会更喜欢那些更显示女性特征的服装，而不是像今天一样，穿着工装裤和夹克。

不禁开玩笑：“看起来好像我交了个女朋友。”

迪克听他这么说，有一瞬间的心情复杂。为数不多的倔强让他在长裙和这一身朋克风里选择了后者，他都有点害怕自己女装穿上瘾了——穿裙子藏东西是真的方便。

现在他穿男装的时间被疯狂挤压，黑面具自从那天晚上人口贩卖线被捣毁后开始多了不少小动作，甚至因为他的行为企鹅人、急冻人这几个合作惯犯也开始了。

这让他和布鲁斯有些焦头烂额。

他白天时所谓的上班实际上是在哥谭和大学之间奔波，晚上还要夜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