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喜欢。”
纪仲在一旁也搭茬道:“就是,公子,你知道坊间是怎么说儒道佛三门的吗?”
“哦?怎么说?”
“道门狠,儒门脏,佛门让人心慌慌。”纪仲脱口而出。
“哦?为什么?”陈洛好奇问道。
“道门修神魂,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动不动就魂飞魄散的,所以说道门狠。”
“儒门读书人,心眼子多,说一句话拐十八个弯,卖了你你还给他数钱,心脏的很,所以叫儒门脏。”
“至于佛门,他们杀人不叫杀人,叫超度;他们抢劫不叫抢劫,叫有缘;他们盯上谁,谁心里都要慌一慌的……”
陈洛恍然大悟,果然如此。
道门狠,儒门脏,佛门让人心慌慌。
有意思!
……
“啪!”
醒目拍下,南苑息口若悬河,高声说道。
“正此时,只听我们万安伯轻轻一笑,说道‘有意思’!”
“重韵作相思吗?”
“竖起你的耳朵给本爵爷听好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此曲作毕,诗词共鸣,余音绕梁,雅韵飘香!”
“当可见,那满楼花仙子,相思化情丝,都系住了风流小伯爷。”
“又可见,那台上洛红奴,谢意变爱意,尽泼向了天纵陈东流。”
“此时那钱尔康一行人,不过土鸡瓦狗,蚊蝇聒噪而已……”
“这便是:少年伯爷尽风流,三曲断肠玲珑楼。雅韵香醉花前客,一腔情丝似水柔。心有天地作新曲,相思写尽相思愁。拜问公子名讳何?倾国绝色——”
“啪”醒目脆响。
“羞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