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槐……啊不是,李臻。今年二十,道号守初。“
好悬串台的李臻赶紧自曝家门。
听到这话,一个看起来像是参军模样的人在纸上开始写认罪书。在罪状上写完了因为北邙山下砍柴被抓之后,便让李臻过来画押。
李臻认罪认的飞快,直接就按下了手印。
就听着参军说道:
“依律,仗责二十。”
“知道,知道。”
李老道一个劲的点头,然后都没用人说,自己往那长凳上一趴。
“……”
“……”
“……”
包括那年轻将领在内,围着李臻的这几个人都无语了。
怎么感觉这道士等着盼着挨顿打呢?
接着,俩拿着军棍的军卒看了一眼那摘了头盔后,模样最多也就不到三十的年轻将领。
年轻将领点点头:
“打吧。”
“是。”
俩军卒一声应喝,各自在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
抄起了军棍,在一声“呜”的沉闷风声之下,抡着一棍子便落到了李臻的腰上。
“嘭!”
声音倒是挺瓷实的。
可李臻愣了一下。
反应慢了半拍,才配合着跟杀猪一样喊了起来:
“啊!!”
别说年轻将领了,那俩军卒都无语了。
心说你喊的在假一点。
但也不多想,知道了这道士是个修炼者后,他们也没指望这种不含内炁,纯粹是靠肉体力量抡起来的军棍能把他给伤到。
打吧。
“嘭!”
“啊!”
“嘭嘭!”
“啊啊!”
“嘭嘭嘭!”
“啊啊啊!”
虽然明知道不疼,可却异常凄惨的叫声足足响了二十下。
俩军卒喘息一声,执棍行礼:
“二十棍,执行完毕!”
年轻将领点点头:
“嗯。”
看了一眼正瞧着他,不知道该起来还是该干嘛的道士,他扭头吩咐了一句: